律师赞同的点点头,补充道,“我们有必要找到那天那帮瘾君子。从他们口中,也许能问出点什么来。”
饭后,苏简安以为陆薄言要接着忙,正想问要不要给他煮一壶咖啡,他却大喇喇的往沙发上一坐,拿遥控器开了电视,叫苏简安:“过来。”
“方先生愿意重新考虑陆氏的贷款啊。”苏简安笑着说,“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?”
说完,她戴上墨镜离开,包间内只剩下苏简安。
“我又不是三岁小孩,一个人能行的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忙你的,不用担心我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去煮了两壶咖啡咖啡,分别送进秘书和助理办公室,最后才端着两杯咖啡回去,Daisy还在接电话,用口型跟她比了个谢谢,她只是笑了笑,端着陆薄言的咖啡回办公室。
自从和陆薄言结婚后,她就没有再领略过夜晚的黑暗与漫长了,夜夜在陆薄言怀里安睡,总是一|夜好眠到天亮。
苏简安躲开陆薄言的目光,“咳。没、没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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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薄言明明在国外,哪怕回国了也不曾联系过她,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生日,而且年年都给她准备了礼物?
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他今天来参加酒会就是家里安排的啊,怎么会……”
但也是有史以来最真的幻觉了,他不敢动弹,不敢开灯,怕客厅被照亮,洛小夕的身影就会消失。
结束通话后,陆薄言并没有马上回房间,而是站在阳台上,任由寒风往他身上吹。
“第一个问题有十几位专家在替你想办法。第二个问题你更不需要想,答案也很简单。”
这一觉就像睡了半个世纪那么久,醒来时四下寂静,整个病房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,他隐约看见床边有个人影。
她不想再想下去了。